星の魔法

=烛衣
希望你喜欢我的作品
高二了感觉努努力就变半年更了

[特凯w]只是一扇门而已

*cp向可能是大三角,,,特凯w三人这样,,都有

*特凯和特w前提之下搞点凯w凯,,,cp向太乱了我下次不敢了

*一点关于殿下修的那扇门的口嗨

*用w的视角叙述,本来想写的更有病的但还是见好就收

*一点,去维多利亚之前w回岛那次的脑补,可以看个乐呵

*ooc严重,我不该觉得我能写好一个疯子,我错了

*很短,两千字这样

*接受以上下滑

  

  

  

  “这扇门,已经修好了啊。”

  我把手放在上面,冰冷的表面可对我的话一点也不受用,声音都不多给一点。只不过有一点我自己用手上缠着的绷带摩擦它的金属表面发出的沙沙声。真难听,我收回手,抬头向前看时,走廊里站着一个人。刚才可一个人没有——如果不算上一直在暗处盯着我的阿斯卡纶的话。

  “你还没走?”

  说话真不中听。虽然我好像的确是作过什么要离开的报告,但那是一刻钟之前的事,我好久不在这上面呆着了,就不能当我是迷路,好心问问我是不是找不到出口吗?

  好吧,这种话可能唯独对眼前这个家伙无用,这个烦人的菲林。

  “我这不是正在往出口走吗?还怕我搞出什么事来?安保措施那么齐全,该害怕的人不是我吗?”

  我说着还不忘用手往后面指——好像有什么响动——又马上收回。我要是干出什么来,脑袋落地的速度绝对快于我的辩解,算了。

  “出口你知道在哪里,这是反方向。”

  “这样吗?老女人你要不稍微体谅我这个受了伤记忆力又不太好的雇佣兵一下?你说反方向可我记得就是这边吧。”

  我冲她笑——不对,我一直在笑,只是这会有声音,在走廊里这笑声还放大了几倍。

  “……你只是想来看这扇门吧。”

  她的语气缓和下来。该死,这家伙是在怜悯我吗?真叫人恶心。

  “是啊,”既然如此那就顺着她走,“来看看,特蕾西娅殿下修好的这扇门。”

  啊啊这是什么损招啊w,提殿下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简直烂透了。但是能让对面多伤两百,那就是我的胜利。在她眼里这会的我应该就是个疯子。不对,她也是个疯子,我们这只是同类互相不爽。

  凯尔希——这个老不死的菲林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沉默就这样像一片阴影一般笼罩整条走廊,笼罩在此刻这条走廊中曾属于巴别塔的所有人。这种阴影仅仅电灯的光一星半点也驱不开。

  “……你一般不会喊她的全名。”

  想了半天就只有这句话?那还真是怪极了,不应该现在立刻马上把我赶出去吗?一副还打算和我聊聊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等哪天把她干掉了,我绝对要把她的眼睛挖出来好好看看,看看是不是玻璃做的,什么都印不进去所以连对殿下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或者她就是个怪物,一个甚至敢拿特蕾西娅殿下的命和那个三年前就该死的凶手放在一杆秤上衡量的怪物。

  “你今天格外恶心人,老女人,你没感觉吗?”

  我想笑几声,但是没笑出来。我再多挑衅几句那可就小命不保了吧。那可不行,我还没干掉那个正待在维多利亚的同样早就该死的特雷西斯。

  “……或者你的情绪太敏感了,w。这不过是正常的交流。”

  开玩笑吧。那个最有问题的明明就是她。可惜了现在我身上一点杀伤力武器都没有不然冒着被杀的风险我也绝对要炸她一炸——

  你好像不太清醒了,w。我拍拍自己的脸。在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我竟然好像看见殿下站在门边。连幻觉都出来了,看来这地方不能多待,多半是这个医生搞的鬼。

  “老女人,你没收的我的武器打算什么时候还给我?”

  我使劲晃了晃脑袋,好把那显然是幻影的人从眼前抹去。

  “等你出去的时候,可露希尔会给你。”

  幻觉还是在。我抱着“那就最后刺激这个怪物一次”这样的想法,用满不在乎的笑容对上她冷冰冰的脸。

  “诶,凯尔希,”我少见的喊了她的名字,“你又搞什么鬼,我感觉我出幻觉了,能看见有人站在门边啊。”

  “你看错了吧,w。还有,最后修好这扇门的人,是可露希尔。”

  她摆摆手,对我的话置之不理。

  这是告别?等等,身后有脚步声,她不会打算把我就在这里解决了吧该死的老女人你不得好死——

  脚步声远去了。我回头,发现阿斯卡纶背对着我们走远了。

  搞什么。给我机会杀了这个讨厌的菲林,那还真是谢谢了。下次来可以少骂一个人了真是太好了。

  不过,w,今天你心理活动有点活跃过头了是不是。

  凯尔希那淡定冷漠的样子看了就恶心,她肯定想不到我留了一手——也就是一把小刀溜过安检这样的小事而已啦如果有哪个干员因此遭殃我可一点不在乎。

  抽刀,然后刺——我有一条腿伤了所以不太利索来着,在这时候正好给我展示了它能多不利索——身体前倾了但是腿没有跟着动,后果就是我像是突然站不稳,连刀都没抽出来反倒一下连同眼前这个家伙一起撞倒了。

  气势什么的可一点不能差。我马上用手支起上半身,故作镇定用居高临下的姿态说:

  “你确定不关心下病人?”

  ……太恶心了w,下次别这么干了。和这种家伙拉近距离这种事应该早就在我的黑名单里了才对。

  “不必了。只是一个幻觉。”

  “你区别对待?”

  凯尔希像玻璃珠一样的眼睛转了转,没有推开我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望向那扇门。我盯着她,腾了一只手出来去抽刀,然后趁她注意力不集中干掉她,等以后哪天我死掉了就去嘲笑她竟然那么好杀。

  想太远了,w。

  凯尔希下一句话迫使我停下动作,甚至是收回刀立刻爬起来离开罗德岛远远躲开这女人——也许没这么夸张。她说:

  “……我好像也能看到,她好像站在那里。”

  “你说谁?”

  天天讲话跟要我猜谜语一样,我伸手,不怕死地在她脸上掐了一把——不对,怎么能这么说,我本来就不怕死。凯尔希难得的没回头来骂我一句。她平静的绿眼睛像一片突然有风吹过的草坪,泛起一层一层的波浪。

  “特蕾西娅。”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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